【APH/好茶】龙王的婚约.（上）
*脑子有坑的复健，au设，大家看着玩玩。
*救救孩子叭谁瞅瞅好茶同人合志《远方。》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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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幼年的时候，我非常喜爱听别人的故事。
——因为我有一种超乎寻常的直觉，能分清别人的故事是真是假。这种感觉非常奇妙，从未出错。在我成年之后，虽不稳定，但仍然存在。
直到有一天，一位狼狈的客人为了避雨，走进了我家的酒馆。
我不是什么精灵诗人，但我懂得欣赏美。这位瘦削的客人裹了一身浸水的黑袍，他的长发如同锦缎，苍白的面容相对常人而言更为精致且柔和，还有一双锐利、代表罪恶的鎏金眼瞳——但是它看上去很友好，至少不像我听说的那样凶恶。他走进我家温暖的酒馆，好像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。
我为其端去了热奶和烤面包，还询问他需不需要毛巾。他看上去有些虚弱，但礼仪很好，声音温和，官话听起来不错。
他说，“好。谢谢你，半精灵的人类女孩。”
我有些诧异地看着他。我很难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能知道我祖辈的血统！
“先生，”我压低声音问道，“您在说什么？”
他的笑容很内敛，没什么侵略性。
“你连别人的真话假话都能分辨，不可能没猜过自己的血统吧？”他说完，开始食用他迟来的午饭。
我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，可我的直觉近来总是有一阵没一阵的——这就是血统冗杂的不稳定性——我还想问点什么，但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吃饭——这哪是不列颠王国的人民的待客之道呢？
过了一会儿，他才慢吞吞地结束了他的用餐。缓慢的进食有助于脆弱的肠胃进行消化，这位先生没那么凄惨吧？
“我比较喜欢你们精灵这一点，不管心里怎么想的，表面礼节都做得非常到位，无可指摘。”他笑着说。
我觉得这是个机会，“非常感谢您对我们酒馆的服务感觉良好。说起来，您也是我见过的一位非常特别的客人。”
“噢，谢谢。我觉得你们酒馆的地址也很特别——要不是清楚你们的精灵血统，我想是不会有人类选择在龙谷、圣提米德和斯尔顿的必经之路上设立酒馆的。”
他在兜圈子。面对一个聪明的客人，我只有一步步试探。
“您所知甚广。我以为不列颠内安然生活的人民通常是不知道这条路线的，您是要去哪？”
然而当他用那双美丽而罪恶的鎏金眼瞳与我对视时，我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出一股害怕——必然的恐惧。
他没有咄咄逼人，也没有像我希望他做的那样——扭头就走，而是坐到了吧台前，一副要促膝长谈的“亲切”模样。
“精灵，单凭我的眼睛，我觉得我可能都不太像一个弱小的人类。想必你也听说过我的一些传闻？”
我惶恐地低下头，小腿打颤，连他的衣角都不敢看。
“抱歉…是我冒犯您了，魔龙陛下。”
“你跟人类相处太久了？”他一扬手，我才反应到我对他的敬称有误，那是人族的叫法，“精灵与龙族从未发生过战争，彼此也未曾刁难过吧？”
谁敢刁难以暴虐、无常著称的龙族？
谁敢在杀伐决断的龙王面前说个“不”字？！
然而我乖得像个鹌鹑，“是，陛下您说的对。”
“别害怕，孩子。”他又恢复了真正平易近人的态度，“精灵确实是很令人钦佩的种族，很高兴我能在这里看见你。”
“准确而言，我并非精灵族的后辈。”只是大陆上普遍将混血以血统优秀的一族划分，以保护弱小族群。
按照最公平也最不公平的自然法则，龙族一等，精灵二等，人类三等，矮人四等。而龙族的王，从理论上讲，在大陆上最为尊贵。
而他，龙王，正屈尊坐在我面前。
我已经不想打听他的八卦了，我只想这位龙王赶紧回他的天下——尽管他想要整块大陆指不定真是他的。
奈何龙王脾气超乎寻常的好，除了几次人类一族大肆破坏环境影响到所有居民的正常生活，他都没怎么出面过。龙族族人闹事，也仅由龙族长老出面管束。
龙王陛下亲切过头的结果就是现在的样子，“好吧，那你想知道什么？我了解到的精灵求知欲都很旺盛。”
我有点欲哭无泪，虽然我被说中了呢，“您了解的精灵……？”
龙王：“你们的王族，就像——琼斯殿下。”
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殿下，“活力”的代表人物，为了“自由”而脱离柯克兰王室，与各族都有交情。想来跟龙王搭上线，是迟早的事。
我有点颓靡地坐在一边，随着话题的发展我得以放松。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，我打算从一个简单的问题入手。
“您是尊贵的龙王陛下，为什么要徒步于这样的大雨中呢？”
“没有为什么，我受伤了。”
他随意的态度让我难以置信。“……那您需要帮忙吗？我家的魔草药……”
他摇摇头。“谢谢你。但对我的伤势应该帮不上忙。事实上过一段时间我就可以痊愈。”
我很惊讶。谁敢对龙王下手？
他很容易就看出了我的想法。“一个像你一样的精灵，隐瞒自己的真实血统二十多年，直到前两天对我出手——我想他的此番英勇足够让他的名字镶刻在圣提米德的冠顶之墙。”
“可冠顶之墙上的名字……是记录杰出族人的……包括绝顶聪明的、容颜绝美的、还有弑敌英勇的……”
龙王点头。
“他就是那个‘弑敌之人’，我的替身确实被他杀死了。”
我哭笑不得。替身若要有神智，必然是本人以密法注入灵魄之力，替身死亡导致本体受伤亦为必然。“龙王陛下，您这是何苦呢？”
他懒洋洋地一挑眉。“龙族三百年迎娶一位人族公主，为了两族和平，我觉得还是亲自去同那位公主见面比较好？”
“公主必然心许于您。”
“我很惊讶。但是事实如此。”他一笑，“然后她的兄长——本来我们曾经交谈得非常投缘——坚决反对，一个失手就用魔法误伤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人类王族的施法者能误伤到龙王，我想我已经猜到他的身份。
我说：“亚瑟·柯克兰殿下的母亲嫁给人类王族后早逝，他或许不太清楚往事……或者他的身份。”
“他很清楚。否则他不会修行魔法。”
龙王冷静地告诉我，“所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……虽然我的真实身份透露地晚了一点，但不至于他火气那么大吧？还是亚瑟对他的妹妹那么不舍？其实我也不介意，龙族迎娶人类公主这条老掉牙的法令早就该废除了……你觉得呢？”
我觉得什么？
我觉得智熄。
“龙王陛下…您…开心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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